akisama

此人有毒,半直半腐,可逆可拆,杂食动物

【苏沐橙24H/谦橙】今天你弃疗了么?

*17:00沐橙生日快乐!

*并不全是柏清儿的单口相声

*天蝎座到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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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登机时袁柏清收到了方士谦的消息,连忙跑去候机厅里最近的特产店买了一堆糖葫芦驴打滚茯苓饼豌豆黄,赶在被广播示众前气喘吁吁地上了飞机。

他登机牌上的座位已经被刘小别占了,这货带着耳机闭目养神,边上的柳非挤眉弄眼,给了袁柏清一个眼神。

从B市到H市也就两个半小时左右,睡一觉就到了,其实坐哪儿都无所谓,袁柏清回头一看,乖乖!后排那个座位旁边居然是个挺漂亮的姑娘,看来日常洗脑很重要,队友们确实无时无刻都能意识到不能放弃治疗的重要性!

袁柏清尽可能优雅的把两个大袋子塞进行李架放好,在姑娘身边坐下,扯安全带的时候亲切自然又不做作的和她打了个招呼:“你好啊。”

靠在窗上发呆的姑娘啊了一声,冲他点了点头,也回了一句:“你好。”

被微草的私服巨星们包围却毫无反应,看来这姑娘不玩荣耀。

有过几段挫败的体验后,袁柏清已经看得很开了,毕竟不是每个玩荣耀的妹子都能和他本尊找到共同语言,也不是每个奶都能像张新杰那样从了楚云秀,或是像方士谦那样,马上就要和苏沐橙举行婚礼。

 

所以不玩荣耀也挺好,不玩荣耀的姑娘才会考虑更喜欢他的内涵还是颜值,而不是纠结于更喜欢他的牧师还是守护天使。

空姐过来提醒关闭电子设备,袁柏清给方士谦发了条语音:“师父师父,任务已完成,大部队还有150分钟抵达战场,请准备接应!”然后关掉了手机。

那姑娘合上平板,盯着袁柏清的迷彩T恤上下打量,小心翼翼的问他:“帅哥,你这是……去干什么的呀?”。

“执行特殊任务。”袁柏清一脸严肃,看姑娘瞪大了眼睛才说:“逗你呢,我师父结婚,我们过去喝喜酒的。”

“啊,你师父?”姑娘来劲了,“你们做什么的啊,还有师父?”

袁柏清沉思片刻,姑娘朝他这边挪了挪了身体,轻声道:“是不是不方便说啊,没关系,我懂的!”

“也没什么。”袁柏清笑得云淡风轻:“我们这行职业大类小类分得比较细,我和我师父吧,主要在临床治疗领域工作。”

“是吧?”姑娘眼里放出了光。

“嗯,我师父当年在我们圈里可是这个。”袁柏清竖起了大拇指:“神一样的存在!”

“真的啊?那怎么才结婚啊,这得多大年纪了?”姑娘皱了眉,不知道是不是脑补出了个精神矍铄红光满面的老军医。

袁柏清摆了摆手:“哪能啊,他老人家出道早,又是天赋奇才,少年得志,也就三十才刚出头。”

姑娘震惊,身体扭成了90度:“这么牛逼?那你是他的徒弟,一定也很厉害吧?”

“还行吧。”袁柏清学楚留香那样摸了摸鼻子:“虽然我是我师父唯一的亲传弟子,可离他那个境界还存在一定的差距。”

 

飞机进了跑道,颠吧颠儿飞了起来,柳非掏出零食散发,回头给袁柏清扔了两份。

姑娘礼貌的道了谢,悄声儿问袁柏清:“他们都你的……”

“战友,出生入死的兄弟。”袁柏清悄悄指指隔了个过道的高英杰:“那是我们队长。”

“都好年轻啊!”姑娘感叹道,“那你师父现在是调到H市了?”

“不是,他早就退役了,他……我师娘在H市打……嗯,工作。”

“哦哦。”姑娘大雾,比了个打枪的动作,“你师娘也是干这个的?”

“真是冰雪聪明!”袁柏清一拍大腿,“我师娘老牛逼了,枪啊炮啊玩得666,长得那叫一个漂亮,绝对的颜值担当,多少迷弟的梦中情人!”

“是吧?”姑娘鸡冻了,“那他俩的爱情故事肯定特传奇吧?哎呀小哥哥我跟你嗦其实我是个网络写手,正卡文呢,愁死了,能不能给我讲讲他们的故事,加两斤灵感?”

“哟,原来您是作家啊?来来来,这个故事说来话长,且听我慢慢道来。”

“哎呀您可别骂我,我就是个码字的,你说你说,我听着呢~”

 

袁柏清端起保温杯,喝了口枸杞菊花茶,开始了他的讲述。

“话说我师父吧,从小就是个特别有个性的人,这个很容易理解对吧?有能耐的人都有点个性。”

“上帝造他的时候肯定给他加了大把的天分和能力,但是估计想给他加点天蝎座的腹黑那时候吧,手伸得有点过了,捞成了隔壁射手座的逗逼,所以我师父就长成了内样。”

“不是说他形象怎么样哈,我师父一米八三的个儿,盘儿亮,条儿顺,范儿也正,虽然不是什么极品美男,但以我天秤座颜控的审美来看也能打个八点五分。就是丫实在太容易犯二,实在没什么天蝎座神秘的气质。”

“刚才说到他少年得志,年纪轻轻就成了第一纵队的大神,我们这行妹子虽然少,但他人出名又长得好,二三线的队伍里还是有几个见天儿和他套近乎的,打着什么请教啦指导啊帮忙啦的名义。可我师父这人吧,眼界太高,一般的庸脂俗粉根本就看不入眼。”

“我师娘真的可美了,说是女神一点都不夸张!可是据我师父说吧,他第一次看到她时也没动心,就觉得这姑娘太漂亮了,怕不是个花瓶。我觉得这说明我师父吧,早几年还是有过深度不那么肤浅的!”

“其实那时候也不止我师父一个人这么想,圈子里大家伙儿都这么觉得,主要我师娘当时跟了个特能耐的队长,没什么人能跟他正面刚的那种。你知道的,一个小丫头片子跟在旁边自然就成了陪衬,而且还会有些风言风语。”

“他们认识的前几年,我算算,四五六七……前四年吧,其实都没啥交情,一年也就见个两三面擦肩而过什么的,话都没说过几句。一直都是对手,你死我活的那种,没有相爱只有相杀,也就偶尔全……全拉在一块儿分组对抗时才勉勉强强合作过两回。

“那时候我师娘看到师父还是挺尊敬他的,都会点点头喊一声前辈或是方神,哦对了我师父姓方,我姓袁,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老队长那大小眼一瞪就是规矩!”

“扯远了,说回来。我是我师父从训练营里扒拉出来一手拉扯进队的,他退役的时候我们都觉得挺突然,他当时状态特别好,巅峰无敌的那种,可是就这么说退就退,把我赶鸭子上架继承了他的衣钵,然后吧,丫就回学校读书去了。”

“我们都以为他会出国或者留在B市,结果谁都没想到,他居然跑去了H市!”

“你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师父没跟我们解释说为啥一个土生土长的B市人要去H市,大概是专业更合适或者想体会不一样的人生吧,他就是这种做什么都不需要理由老子开心就好的人,我们早都习惯了。”

“人家妹子那是地头蛇啊,当然意思意思要招待他,带他遛遛呗。我猜啊,可能就是这么遛着遛着,遛出点什么名堂来了。”

“我记得那年冬天H市下了场大雪,正好我师娘当时遇到了些事,她的老队长突然退了,非常突然,还受了迫害那种,对她打击挺大的。好像就是出事那晚,我师父正好招呼了朋友在附近吃火锅,打了个电话给她,然后吧,他俩就成了。”

“别这么看我,细节我也不知道,我师父不会和我唠这个,你就脑补啊,一个孤单脆弱没了主心骨的女孩儿,在寒冬的雪夜里蹲在地上哭泣,雪花落在她的长发上,脸颊冻得通红,大颗的眼泪落在地上都能结成冰,可是比身体更冷的是她的心……突然!从出租车上下来个高大挺拔一看就很防风的男人,把她搂进怀里借给她肩膀,还把自己的围巾给她围上,说别怕你还有我啥的,那不就是口及时奶么?”

“我师父就是特别会抓时机,真的,这点没人敢不服他!”

“后来他俩应该就捅破窗户纸了,算起来军功章也有羊蝎子的一半。”

“可是我们都不知道啊,特么保密工作做得可好了。主要那两年我们都没什么机会去H市,光从视频上看我师父他神采奕奕,还当学习使他快乐,谁知道是被爱情滋润的!”

“我师娘那几年变化也挺大,越来越暴力,越来越凶残,没人再敢拿她当花瓶看。唉你别哆嗦啊,我师父当年就是这么调教我的,狭路相逢勇者胜,置之死地而后生,每个治疗都要有一颗战士的心,更别提我师娘本来就是个战士。”

“一直到去年夏天,师娘她们代表中国参加世界比赛三连冠,我师父现场跟她求婚,掉了一地下巴,我们才知道这两位已经勾搭上好几年了,效率高点孩子都能下楼拿快递了。”

“我师娘马上也要退役,他俩这才张罗着结婚,伴郎团当然得婆家出,这不我们就拉了队伍过去,挡酒哥几个不擅长,就给我师父收收红包,怼怼情敌,不行现场来个单挑啊团战啊,吃个鸡啥的……”

 

飞机落地后姑娘主动要求扫袁柏清的二维码,表示从他讲故事的内容和风格中受到了很大启发,困扰已久的那层关卡开始松动,大概马上就能突破了。

袁柏清大感欣慰掏出了手机,表示这就是作为一个治身又治心的医疗工作者最大的成就感了,期待看到年轻人新的作品。

下飞机时一个小男生屁颠屁颠过来拎走了袁柏清手里的袋子,这是他才收的徒弟,新郎倌方士谦的徒孙,带来给师公打杂顺便掌个眼的。

他们原以为方士谦最多在群里扔一个停车场的位置信息,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了他老人家本尊,旁边还有个光彩夺目的准新娘苏沐橙。

等到高英杰他们都打完招呼,袁柏清才提溜着小徒弟过去,对方士谦说:“师父诶,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小常,过来,给师公见礼!”

小常麻利的鞠了个躬:“师公您好,我是您徒弟的徒弟。”

方士谦哈哈的笑了:“好好好,来把手机拿出来,师公给你发个红包……哎呦不错,手速很快嘛!”

袁柏清又拉着小徒弟转向正在和柳非说话的苏沐橙,九曲十八弯的喊了声:“师娘~~~”

柳非乐了,扯着苏沐橙说:“你不知道,这货在飞机上撩妹,一路上都在狂吹他有个美貌与才华并重的师娘,笑得我肚子都疼了。”

“撩得怎么样啊,得手了吗?”苏沐橙好奇的问他,颇有关心晚辈的师母风范。

“撩什么撩啊,我这人可实在了,随我师父。”袁柏清摆手,又把小徒弟拖上来:“叫人。”

小徒弟伸手求抱:“沐姐姐,我喜欢你好多年了!”

苏沐橙大笑,张臂迎上。

“我靠!”师父和师公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

“辈分!说好的辈分呢?苏沐橙你都没抱过我,我也要!”袁柏清悲愤。

“滚滚滚抱孙不抱子!我去老子外患够多了,你俩可别给我添乱!”方士谦瞪眼。

“就这样叫挺好的,我可不想被叫老了。”苏沐橙掩嘴,“走吧走吧,上车再说。”

 

方士谦和袁柏清走在后头聊了几句近况,就看到小徒孙已经开了袁柏清买的零食,把糖葫芦拆了包装递到了他柳非姐和沐姐姐嘴边。

“不行不行,我得和这小子聊聊,去把他换下来!”

“得嘞!”

袁柏清上去拍了拍徒弟的肩膀,替了他的位置,方士谦几步抢上,把小常拐到一边。

“过来跟师公说说,怎么想到要干这个啊?”

“想当治疗之神呗!”

“哟,挺有追求嘛,怎么当啊?”

“求师公指点我!”

“你师父平时都教你些什么?”

“他说就是把您当年教他的那些倾囊相授。”

“哪些?”

“说相声撩......啊不是,他说我和你们的心态思维都不一样,不要刻意去模仿前人的套路,得自己琢磨,就把我扔出去浪,挂一个人头做二十个俯卧撑,您看我这胸肌腹肌肱二头肌……”

“打住打住,肌肉我就不看了哈。”方士谦拍拍小徒孙,老怀甚慰:“你师父说得对,现在的微草和当年的微草不一样,以后的防风冬虫夏草也不会再是以前的样子。咱们传承的是精神,不是枷锁。”

“啥精神啊?师公您说说,我以后也好装个逼啥的。”

方士谦一脸认真:“放弃治疗的精神!”

 

把这些人在酒店安顿好,方士谦开车载着苏沐橙回他们的新家。

停在红灯前,方士谦扭头看他的新娘子:“今天小常问我,读书去哪儿不好,为什么要来H市。”

苏沐橙低头看手机:“不是说Z大这个专业你最喜欢么?”

方士谦用指节轻叩方向盘:“柏清儿就没问过我这个问题。”

苏沐橙转头看他:“你想说什么?”

方士谦笑了,他在南方湿润的空气里守候这么些年,三十出头的脸庞看起来还是和二十多岁时举着冠军奖杯站在总决赛现场时一样年轻。

很多人都不理解他的退役,觉得他明明可以再打几年,急流勇退是对自己的圆满,却是对微草的不负责。他懒得解释,他知道哪怕王杰希和袁柏清当时不明白,几年后也都会懂。

不止是因为他们已经有了比轮回更严重的一人战队倾向,小朋友们对他和王杰希过于依赖,过于盲从;也不止是因为袁柏清再不拉出去遛就该立地成佛,满足于大微草喝茶浇花讲相声的日常了。

还有很大的一个因素,是他终于知道了自己在那个时间点,最想要的是什么。

他伸手拉过他的新娘,轻轻吻了她因为疑惑而微张的唇。

“我想说这小孩儿洞察力不错,知道想抓时机总得先选好站位,有所放弃才可能有所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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